周中云：元宇宙——什么、为什么以及如何

管理科学与工程副教授

什么

元宇宙

自1992年“元宇宙”一词被提出以来，已有约30年的历史，到2023年，元宇宙已演变成以BIGANT为代表的各种尖端数字技术的融合体，即六大技术支柱。支持元宇宙：区块链、交互性、游戏、人工智能 (AI)、网络和物联网 (IoT)。“虚”与“实”的交融，或者说“虚实融合”，更多的是虚拟宇宙在形式和应用上的强调。

什么是元宇宙？

在我看来，虚拟宇宙是一个复杂的社会技术系统。首先，虚拟宇宙是以BIGANT为代表的尖端信息技术为基础的技术体系。其次，虚拟宇宙也是一个社会系统，包括人、物、场景等重要元素。第三，在虚拟宇宙的创造、映射、连接和应用过程中，技术系统和社会系统必然会深度交织、相互依赖、相互影响。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一点是，虚拟宇宙是一个强调整体协作优化的社会技术系统，旨在基于社会和技术系统的高度适应性来最终创造价值。

为什么

元宇宙

元宇宙为何出现？为什么我们需要它，它给我们带来什么价值？

我想讲两个关键词：独特体验和数字化智能化转型。前者主要涉及消费者的“消费者元宇宙”，而后者主要涉及企业的“工业元宇宙”。

对于消费者而言，消费者元宇宙主要从三个方面重塑个体体验：替代体验、沉浸式体验和个性化体验。

首先，心理学术语“替代体验”是指通过观察他人的行为获得相似的认知和情感体验。用户可以通过“虚拟化身”轻松获得虚拟世界中的体验，而这些体验在现实世界中很难获得，就像阅读、看电影或玩游戏一样，为个体提供替代体验。

其次，“沉浸式体验”需要真实的感受和充分的投入。虚拟宇宙通过丰富逼真的触觉交互、华丽刺激的内容呈现、引人入胜的叙事故事，让用户沉浸在虚拟环境中，帮助用户建立共鸣，体验精神愉悦。

最后，“个性化体验”强调满足用户的个性化需求。例如，在元宇宙中，用户可以定制自己的虚拟化身或数字角色，获得专属数字收藏品，甚至创建自己原创的元宇宙故事或传奇。

以上三者的首字母可组合成“VIP”。因此，我将它们称为“VIP 体验”。可见，体验价值是消费者元宇宙为顾客带来的一种重要价值。我们的研究表明，虚拟世界给用户带来的体验价值是多方面的，既包括内容、感官体验等内部价值，也包括高性价比、附加服务等外部价值。

对于企业来说，元宇宙是多种数字技术的融合，是行业数字化转型的高级阶段。元宇宙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，成功打造了跨文旅、健康、教育、工业、消费、城市服务等各行业、各应用场景的“虚实融合”应用模式。虚拟宇宙赋能产业经济发展的关键。但需要注意的是，元宇宙的应用场景非常广泛。因此，它与应用场景的结合方式应该根据行业和场景的不同而有所不同。目前还没有一条理想的路径。

如何

元宇宙

展望未来，我们应该“去哪里”，如何更好地促进元界产业的发展？以下三个方面给出了答案。

1. 满足多元化价值需求

在我看来，个性化满足客户多样化的价值需求是消费者元宇宙持续发展的前提。

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，用户在元宇宙中追求多元化的价值，包括功能价值、体验价值和社交价值。每个类别都有许多子类别。例如，在功能价值范畴，虚拟世界为用户提供了多种潜在价值，例如学习和教育、收入和支出、研发、商业展览等。

我们的研究结果还表明，用户的需求是多种多样的，并且因人群而异；特别是，他们对功能价值的需求受到性别、年龄、教育程度、使用经验等个体特征的影响。鉴于人是社会动物并且生活是由各种经历组成的，这一发现是有道理的。对体验和社会价值的渴望可能是由人性决定的，并且可能存在于每个人身上。然而，每个人对功能价值的追求不同，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功能价值。

（功能）价值组合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元界平台所针对的用户群体。例如，有的平台面向广泛的用户群体，需要能够满足用户多样化的价值需求，而有的平台则专注于特定群体的特定价值需求，需要创建符合用户特征的（功能）价值组合。

当用户多样化的价值诉求得到满足时，用户会对元宇宙平台产生心理承诺：1）情感承诺，主要基于价值吸引或文化认同；2）计算性承诺，主要基于转换成本施加的约束；3）规范性承诺，主要基于用户对平台的责任感。

用户的心理承诺鼓励他们在平台上的参与行为。深度参与行为对于平台价值创造更为重要。但很多平台在运营过程中过于重视流量吸引、留存等指标，而没有给予重视。这些指标大多反映用户的浅层参与行为，由于两者之间的非线性联系，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导致深度参与。

我们通过大量研究发现，在三种承诺机制中，情感承诺是唯一能够推动深度参与行为并且有助于用户留存的机制。相比之下，规范性承诺并不直接鼓励行为，而计算性承诺最多只能增加浅层参与行为。

总之，增加用户对平台的情感承诺对于鼓励其深度参与行为至关重要，而这又需要满足用户多样化的价值需求。在培养情感承诺时，满足不同类型需求的作用因用户而异。

这些研究结果表明，元界平台的运营和管理应以用户需求的满足和情感承诺为中心，并关注用户个人和文化特征的差异。这对于激励用户采取行动并在平台上创造价值至关重要。

1. 以虚实融合为导向的价值创造

这是元宇宙发展的关键。“虚实融合”时，确定虚拟与现实的关系至关重要。简而言之，虚拟世界是为现实世界服务的，而不是为自己服务的。虚实融合的基本方式有四种：一是“以虚增实”：通过信息增强和过滤来增强现实世界的积极方面；二是“以虚促实”：通过降低身体、认知和情感方面的风险，促进现实世界活动的举行；第三，“以虚拟实”：以较低的资源成本为特定用户创建现实世界的“数字孪生”；第四，“超越”“以实带虚”：克服物理世界的时空限制，创造出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人、物、场景。

因此，实现“虚实融合”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实现。推进工业数字化智能化转型，以企业为对象的工业元宇宙，需要根据具体行业和场景的特点，选择合适的方式，创造性地将元宇宙相关技术与多种应用场景相结合。

三．基于顶层设计的政策赋能

这可能适用于整个虚拟宇宙行业。我在今年3月份的两次会议上都呼吁“顶层设计，推动元宇宙产业快速健康发展”。顶层设计对于加快规划元界未来产业发展布局、突破关键前沿技术、促进元界与各产业紧密结合、培育创新元界生态系统、保障元界创新发展具有重要意义。元宇宙标准化发展。

各级政府应在顶层设计的基础上，通过政策支持虚拟宇宙产业的发展。从供给、需求和环境三个方面来看：供给方面，政府可以提供元宇宙产业成长所需的资源，包括资金、人才培养、平台支持、基础设施和技术支持；在需求方面，政府可以通过制定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指标、开展公私合作、开展试点示范等方式，促进和引导虚拟宇宙产业健康发展；在环境方面政府可以通过目标规划、法律规制、政府支持、知识产权保护、风险防范等方面的行动，为虚拟宇宙产业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。

综上所述，预计“基于顶层设计的政策制定”将使元宇宙产业快速健康发展。

“未来充满挑战，但光明！” 这句话完美概括了元界行业的未来。古人云：“路漫漫其修远兮，路漫漫其修远兮。” 高低上下，我将用意志去寻找。” 虚拟宇宙行业的未来既充满希望，又充满挑战，我们被吸引继续研究和参与这一领域。

（摘自2023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元界产业论坛作者主题演讲）